“确实适合,而且以他们成片种植的规模来看,应该每年都会有商人固定过来收购这些洋芋,能给他们带来一年的生计。”傅青鱼抓了一把雪擦干净匕首站起来,“但今年不同了。”
“今年怎么了吗?”
傅青鱼不说话,抬头看谢珩。
谢珩也看了她一眼,却没说话,转身回了马车。
“傅姑娘。”晨夕伸手。
“多谢晨护卫。”傅青鱼抓住晨夕的手跳回路埂,“匕首还你,已经擦干净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晨夕把匕首收起来,心里还是好奇,“傅姑娘,今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啊?”
傅青鱼却摇头,不回答他这个问题,“晨护卫,你知道大人今天来陈家庄干什么吗?”
“查案啊。”晨夕这个很清楚,“小柳巷死的那个姑娘就是陈家庄人。因为父母病逝,才去投靠有些亲戚关系的胡家。这周围的一大片地也是胡家的田产。”
原来如此。
不过只怕谢珩来陈家庄,名义上是查案,实则确实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“走吧,先进村,可能要下雨了。”傅青鱼拍拍裙摆沾上的泥巴,也没再上马,只牵着了缰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