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婳没有在意姜砚池的冷脸,她也没有直接公布答案。
而是踢了踢马肚子,“想知道,跟我来!”
吃瓜嘛,当然是蹲在现场,吃最新鲜的瓜,才最痛快。
听人转述,哪怕是当事人现身说法,也仿佛隔了一层呢。
姜砚池眉眼不动,仿佛对沈婳的“邀约”,丝毫都不感兴趣。
但,在沈婳策马离开的时候,姜砚池还是默默地跟了上去。
一男一女,一人一马,一前一后地离开了这处荒坡。
两人刚刚离开,便有一队身影悄悄摸了进来。
“阿姑!阿姑!”
姚玉宁用力捂着嘴,不让自己哭嚎出声。
但,她真的太难过,太悲痛了。
她已经预感到姑母会出事,但她还是没有想到姑母竟这么惨——
被太监用腰带勒死,死后一卷破席被丢到了乱葬岗。
呜呜,姑母可是堂堂贵妃啊。
就算有罪,就算被刺死,不能陪葬皇陵,也该入土为安啊。
结果,却被暴尸荒野,任由野狗啃食!
一想到他们若是来晚一会儿,曾经风华绝代,曾经无比尊贵的姚贵妃,就要沦为野狗的腹中餐,姚玉宁就难过得不能自己。